男朋友比自己小五岁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配对:周九良/孟鹤堂(斜线无含义)

内容:温存缠绵,像是这场怎么也下不完的雨。

         又名,孟鹤堂带孩记

预警:时间线混乱,问就是平行世界,结尾强行点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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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我观看同系列之 男朋友比自己大五岁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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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鹤堂一直觉得周九良是个乖小孩儿。七队队员们总躲着私底下嘀咕,说瞧瞧孟哥看队长夫人那眼神,老父亲滤镜简直比城墙还厚。这话传到孟鹤堂耳朵里他也不反驳,继续一脸慈祥,在周九良抱着手机刷微博的时候给他递水杯语重心长的叮嘱他要多喝水,周九良也听话,乖乖的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就把温度正好的白水一饮而尽。推门进来的何九华火速转身离开,靠在门上陷入深深的思索,为什么人不能有四只手,两只用来捂耳朵,他就不用听见周九良的小奶音“谢谢孟哥”,两只用来捂眼睛,他就不用看见孟哥脸上温柔得能溺出水的笑容。



    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七队队员深受其害,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忍无可忍揭竿起义,委派秦霄贤在门口拖住周九良,一群小孩儿把孟鹤堂堵在休息室,你一言我一语的控诉周九良平时的恶劣行径,说到周九良用踢出微信群聊威胁他们去买牛奶糖时几乎声泪俱下抱着孟鹤堂的手臂要他做主,孟鹤堂咳嗽一声,手缩在荷包里攥着周九良给他的牛奶糖,面色凝重的表示后台竟然还有这等潜规则他一定会好好调查后,就在队员们期待的眼神中大步走了出去,伸手掐断周九良的烟,从周九良的荷包里摸出薄荷糖倒出一颗塞进他嘴里,皱着眉并指拍了拍周九良的嘴:“要你少抽点的呢?”周九良从善如流的把烟头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嚼着薄荷糖握着孟鹤堂的手肘,七队队员绝望的看着孟鹤堂的脸上再一次出现了熟悉的笑容。后来这场失败的抗争传到了总队长那里,孟鹤堂愤愤不平的问栾云平:“栾哥,你是见过周航的,不可爱吗?不乖吗?”栾云平笑而不语,转头就告诫七队队员,孟鹤堂已经没救了,不用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但不管怎么说,九年前的周航确实是个乖小孩。在确定搭档关系的第一天孟鹤堂把周航带回了自己的家,亲自下厨庆祝,他领着周航在客厅坐下,给他打开电视告诉他想看什么自己调之后就跑进厨房忙活。那时孟鹤堂也不过二十来岁,平时自己一个人煮点面炒一两个菜也简单,但今天多了张嘴,孟鹤堂又存着第一次带小孩儿来自己家要好好款待的心思,用自己不算娴熟的刀工在案板上埋头折腾了半天才想起来买回来的青菜还丢在客厅的地上没择。孟鹤堂丢下刀一回头就看见周航坐着小板凳,下巴搁在怀里抱着的抱枕上,安安静静的听着新闻联播择菜。周航留着寸头,耳朵后的小绒毛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几近透明,孟鹤堂突然想起当时传习社汇报演出时的周航,别的小朋友多多少少都有些想表现自己的意思,唯独一个周航不争不抢安静的站在后排,在被介绍时才迈前一步低头鞠躬。



    周航似乎总是这样,就连栾云平都说周航沉稳安静得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孩子。但孟鹤堂不这么觉得,他总记得周航坐在樟树下用脚尖去踩樟树果子,果子圆溜溜的就从周航面前滚到孟鹤堂脚边,周航偷偷的抬眼看了眼孟鹤堂,见他咬着冰棍目视前方似乎完全没看见自己的举动,这才咬着嘴唇去寻觅另一个目标。事实上,孟鹤堂早就把周航的一举一动收进眼底,借着变化站姿的动作把果子又踢了回去,堪堪停在周航抬起的脚尖下。现在孟鹤堂从厨房走出去,站在周航面前,脚边散着一堆周航小朋友没丢进垃圾桶的菜叶子,一时不知道该夸他还是该委婉的建议他丢菜叶子的动作不要那么豪放,思来想去又回忆起了那个夏日的午后,地上一小片深紫色的汁液和周航抿着嘴悄悄翘起的嘴角。



    一直快到晚上八点他两才坐上餐桌,四菜一汤,孟鹤堂给周航倒了杯可乐,听着电视里传来的“爷爷,爷爷,妖精快还我爷爷”突然乐出了声,周航嚼着锅包肉鼓着嘴抬头疑惑的看孟鹤堂,孟鹤堂笑着给他舀汤,说:“周宝宝,以后你就是周宝宝了。”




    事实证明,对于周航,孟鹤堂的眼光总是准的。周航被赐了字,跟着孟鹤堂去了小园子,刚刚成年的小孩混在一群师兄里却一点也不显得突兀,周九良的穿着打扮也是最简单的样式,一点也看不出年轻人的时尚,抱着三弦往那一坐,手边放着他的保温杯,周身的气场说他三四十岁都有人会信,但只有孟鹤堂知道,周九良老先生做派下藏着什么,因为只有孟鹤堂知道,他在台上抱住周九良的时候,周九良会笑出一口大白牙,像只小猫似的蹭蹭自己的颈侧;周九良生病不舒服的时候总不愿意去医院,半睡不醒的窝在宿舍等着孟鹤堂焦急的跑进来,小小声的喊他,孟哥我难受;周九良会在休息的时候,一大早拎着早餐,用孟鹤堂给他的钥匙打开孟鹤堂的家门,坐在沙发上弹三弦喊孟鹤堂起床带他去射箭……栾云平来查作业,看见孟鹤堂从观众送的礼物里挑了个玩偶熊摆在桌上时,他不觉得奇怪,看到周九良的眼神一次两次的往那个和他人设格格不入的玩偶熊上瞟的时候,栾云平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他本想趁周九良去洗手间的时候偷偷问孟鹤堂这是给周九良下了什么蛊,但看见孟鹤堂把玩具熊塞进周九良的包里,到嘴的问题就变成了:“你怎么知道他喜欢这个?”孟鹤堂头也不抬的回答:“栾哥,他很少直接说自己想要什么,但因为他是周宝宝,所以我看得出来。”栾云平明白孟鹤堂的意思,孟鹤堂乐于把这个在外人面前沉沉稳稳的小先生周九良当孩子宠着,周九良也乐于向孟鹤堂展现自己的孩子气,这是件好事,但栾云平还是拍了拍孟鹤堂的肩,说:“他总会长大的。”孟鹤堂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没往心里去,哪怕周九良这几年身形拔高了不少和自己并肩站不再矮一个头,哪怕他在台上不再是开开心心的一句一捧也不再任由孟鹤堂轻易占便宜,孟鹤堂依然是老父亲般的心态,觉得周九良永远是那个站在厨房门口眼巴巴望着自己做饭的小孩子。



    直到孟鹤堂亲眼看见周九良抽烟喝酒的样子,孟鹤堂才恍恍惚惚的反应过来,周九良好像真的长大了。    



    那天,周九良说有朋友要来找他玩,原本四人的聚会便变成了烧饼曹鹤阳和一个孤寡孟鹤堂,烧饼笑嘻嘻的搂着孟鹤堂说孩子长大了小孟儿这是成了空巢老人,孟鹤堂一筷子青菜塞进烧饼嘴里,在桌底下抬脚去踹曹鹤阳,说,四哥你管管他啊。对于烧饼和孟鹤堂之间从葫芦开始的战争,曹鹤阳一向秉持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用筷子敲了敲桌子提议,既然明天休息不如吃完饭去酒吧玩玩。两人很快就被吸引去了注意力,孟鹤堂兴奋的表示,好啊好啊,但是要四哥请客。曹鹤阳笑着骂他没良心,但吃过饭,一行三人还是奔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吧。



    晚上酒吧的生意总是特别的火爆,曹鹤阳和老板相识,提前打电话留了座,孟鹤堂瘫在沙发上挥手叫了几瓶酒,目光转了个圈,突然就看见了周九良。那边几个人勾肩搭背扯着嗓子也不知道在大声吹什么牛,周九良倒是没加入,不声不响的坐在旁边靠着椅背叼着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孟鹤堂是知道周九良抽烟的,偶尔会闻到周九良身上淡淡的烟味,但周九良从不当着自己的面抽,看上去烟瘾也不是特别大,再加上孟鹤堂自己也抽,好像也没什么资格教训他,于是孟鹤堂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不知道。只不过…孟鹤堂眯着眼望过去,周九良叼着烟没动手,只从唇缝间溢出一团烟雾,烟燃了小半支,周九良才伸手拿下烟,屈指弹了弹烟灰。



    还挺熟练。孟鹤堂心中说是五味杂陈也不为过,他背着手晃到周九良身后,靠得近了才看清他面前的桌上摆着的一堆空酒瓶。周九良的酒量还不错,他十九岁生日的时候孟鹤堂带着他去了家饺子馆,点了几样下酒菜说是要测周九良的酒量,也好让他自己心里有数。孟鹤堂点的度数最高的白酒,小孩又是第一次喝酒,一大口急匆匆的咽下去辣得脸都红了,孟鹤堂拍着周九良的背帮他顺气,咯咯咯笑着教他怎么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周九良学得很快,又或许是因为天赋异禀,喝到后来孟鹤堂都昏昏糊糊的拍着桌子和周九良对吹,周九良才被喝趴下闭着眼睛嚷,孟哥,我好热。那是周九良第一次喝醉,在孟鹤堂印象里也是唯一一次,喝醉的周九良不吵不闹,一头就栽进床里打着小呼噜,被孟鹤堂从被子里挖出来也不耍酒疯胡闹,安安静静的喝掉蜂蜜水又任由孟鹤堂摆布换好睡衣,和被子裹成一团一觉睡到大天亮。



    所以,孟鹤堂是最熟悉周九良的酒量的,桌上的那些空酒瓶都在向孟鹤堂诉说一个事实:周九良醉了。孟鹤堂一只手搭上周九良的肩,周九良不耐的想耸开,但肩上的手一点都没有挪开的意思,周九良猛的转过头,满脸的烦躁在看清来人后瞬间偃旗息鼓,呆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孟鹤堂伸手拿过周九良的烟端详着烟嘴上的牙印,心想周九良是被自己吓了一跳的,他张嘴含住牙印浅吸了一口,烟闷在嘴里兜兜转转的好一会才吐了出来,模糊的烟洒在周九良脸上,周九良突然愣愣的落下了泪。



    孟鹤堂一下就慌了神。他把烟随手摁灭,半搂半抱的把周九良从座位上拉起来往外走,烧饼在不远处以为出了什么事,刚起身,就被曹鹤阳按了回来,他疑惑的望过去,曹鹤阳微微摇了摇头,说,这是他两的事你别管。

 


    孟鹤堂拉着周九良在酒吧后街的楼梯上坐下,路灯年久失修,滋滋的电流声吵得孟鹤堂直皱眉,他从口袋里掏出包烟抽出一根点燃,明明灭灭的火星磕在石阶上,他回头看周九良,周九良的手死死的扣着膝盖,眼泪依旧是簌簌的往下掉,孟鹤堂叹了口气,说:“我怎么不知道你喝醉了会哭啊?别哭了。”周九良“嗯”了一声,孟鹤堂看着他胡乱的去擦脸上的眼泪,想起栾云平的提醒,他总会长大的。孟鹤堂试图说些什么,但坦白讲,他并没有这种经验,他想告诉周宝宝,没事有孟哥呢,但就算他几年前一眼看出周九良内心藏着的那个敏感的小孩,就算他再怎么宠着护着,他也不可能永远把周九良关在象牙塔上,周九良还是会亲自面对那些流言蜚语和内心的迷茫。想来想去,他夹着烟递了过去,说:“尝尝看我抽的。”周九良听话的垂眸凑了过去,孟鹤堂终于卸下了紧绷的神情,他看着眼角通红的周九良,握住他的手,说:“九良,我们是搭档,对不对?”周九良沉默的点点头,忽的伸过手搂住孟鹤堂的腰,把脸埋进孟鹤堂的颈窝,孟鹤堂反手也搂住了他,轻轻拍着他的背,语气温柔的喊他“周宝宝,周宝宝”。但这次他们都知道,这个周宝宝不再指孟鹤堂把周九良当小孩子看,而是指在孟鹤堂面前周九良就可以是那个追着樟树果子踩的小孩,他可以不顾旁人,肆意笑,放肆哭,偶尔任性,那都是周九良的专属权利。




    从那之后,周九良喝醉会哭的传说一直从老五队跟去了七队。秦霄贤一直憋着坏想灌醉周九良验证一下传说的真伪,还没来得及跳就被孙九香一棒子打了下来,他拖着秦霄贤躲在幕布后面看孟鹤堂周九良演出,看周九良被扇子扎了手,凭本能捧哏,低着头专心摆弄手指头,直到孟鹤堂的手找了个机会覆上来,拍了拍他的手安慰,就好像施了什么痛痛快快飞走的魔法,周九良瞬间安分下来;看他两在台上猜谜语,周九良玩嗨了就是不入活,嘚瑟的搭着孟鹤堂的肩,说,有一只老鹰在天上飞,地上有一只小白兔,小白兔要怎么样才能让老鹰下来,小白兔一指老鹰:“老鹰你给我下来!”…孙九香循循善诱,问,你看周九良会和你这样撒娇吗?秦霄贤摇头。又问,他会和其他人这样疯吗?秦霄贤摇头。那你懂了吗?秦霄贤还是摇头。孙九香叹了一大口气,看着秦霄贤露出了看自己傻儿子的表情,说:“周九良喝醉了会哭,也得有他孟哥在啊。”



    所以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不知不觉间,整个七队都知道,他们的沉稳冷漠的队副周九良,在他们的队长孟鹤堂面前就是另外一个人,会撒娇会疯会莽撞,这一点在他两在一起之后更是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不过是寻常的一天,他两寻常的讲完了一段黄鹤楼,孟鹤堂正要鞠躬下台就听见台下一阵喧哗,他担忧的循声望去,目光撞进了一片红,是秦霄贤,他抱着一捧开得正好的玫瑰从正门走进来,边走边嚷嚷:“孟哥,孟哥,这是给你的!”底下的观众一阵惊呼,孟鹤堂一下就猜到了是周九良的把戏,他皱着眉侧身去找周九良,却看见他早就站到了台边,和秦霄贤配合默契的把玫瑰接到台上递给孟鹤堂,还不忘凑近话筒打趣一句:“您可真受欢迎啊。”孟鹤堂满腹的担忧在台上也不便发作,只得接过玫瑰单手抱着,又一鞠躬拉着周九良就下了台。后台那群看热闹的小孩们一看见孟哥来了,嘴里念着哎呀我的大褂呢我的快板放哪去了我突然想起来我的手机没电了谁有充电宝呀一哄而散。孟鹤堂无奈,放下玫瑰,捏了捏眉心,说:“怎么了这是?”周九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副乖巧的模样,说:“是惊喜。”孟鹤堂更无奈了,他知道小孩的用心,排除了生日和各种纪念日选了个再普通不过的日子,但这哪里是惊喜,分明是惊吓,可面对周九良低着头冲着自己的小卷毛,孟鹤堂怎么也生气不起来,最后只能叹了口气,说:“以后别再胡闹了,要是被发现可就麻烦了。”周九良点点头,欲言又止的盯着孟鹤堂,孟鹤堂却已把视线移到了玫瑰上,他确实是喜欢的,周九良的心欢喜起来,他伸手握住孟鹤堂的手腕,眼睛亮亮的,说:“我想光明正大的给孟哥送花。”孟鹤堂的心兀的就软了,心脏好像是泥做的,密密麻麻都是周九良的印上去指纹。他一直知道周九良的心思,和他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周九良几乎没合眼,缩在孟鹤堂怀里抱着手机把通讯列表戳了个遍,孟鹤堂一早上就被周九良惊动的各路师兄师弟的微信消息轰炸,概括起来有两种,一种是“天啊你终于对周九良下手了”,一种是“天啊周九良终于忍不住了”,只有栾云平在祝福之后又多说了一句:“你家周宝宝啊,恨不得向全天下宣布你们在一起了。”所以,孟鹤堂又怎么能拒绝这样的周九良,他抽出一朵玫瑰用剪刀剪短花枝,别在周九良耳边,笑着去揉他的小卷毛,说:“周宝宝真好看。”



    再后来,在他们在一起快一年的时候烧饼送给他们两张露天演唱会的票,虽然孟鹤堂周九良对这个摇滚乐队一点都不了解,但左右是休息没什么事他们也就去了,全当体验生活。刚刚唱了一首歌就下起雨,早有准备的听众陆陆续续打起伞,孟鹤堂和周九良躲在一把伞下,越下越大的雨被五颜六色的射灯染上了颜色,一把把伞像一个个圆形的屋顶,躲着两个不知关系的人,耳边是快节奏的鼓点,几乎和心脏的跳动趋于同一频率。孟鹤堂抬头望去,朦胧的雨雾中台上有四个模糊的身影在奋力歌唱,孟鹤堂突然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冲动。



    在音乐的高潮,孟鹤堂喊:“周宝宝!”



    周九良转过头,举着伞眨眨眼,也喊:“怎么啦,孟哥?”



    孟鹤堂望着周九良鼻尖的小水滴,想,男朋友比自己小五岁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呢?大概就是,他偶尔会撒娇,偶尔会幼稚,偶尔会脆弱,偶尔会莽撞,却都是在自己面前,又都恰到好处,能引得大五岁的他突然冲动,突然莽撞的浪漫,握着周九良的手十指相扣,一瞬间,雨声不见了,震耳欲聋的摇滚乐也不见了,在一片宁静中他闭上眼,躲在这一小方空间里小心翼翼的亲吻周九良。



    温存缠绵,像是这场怎么也下不完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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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时间:

原本这篇文是打算期末结束之后再写的,结果在我第不知道多少次梦到他两之后我突然觉得,可能在我写完这篇之前,他两会在梦里吵死我x(九良小朋友在酒吧哭就是我梦到,我醒了之后满脑子都是他流着泪看着我这谁顶得住反正我不行

于是,在一堆数字符号定理间,我挣扎着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写完了,所以,别的我不好说,但是,点了小红心和评论的不管是哪个年级的朋友们数学一定都可以考得超好!(什么

总之,我被学习抓走了,为了能活过期末,祝我梦里只有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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